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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里加湾的海风 【文/叶永平】 Riga 黑猫和风信鸡的传说 里加是拉脱维亚的首都，位于波罗的海国家中心地带。里加可谓3个波 罗的海国家中最大的城市。里加人感谢曾经游览过里加的英国作家格雷厄 姆·格林，因为他有句名言: “里加，北方巴黎”。从此，让里加美誉欧洲，也让我 们记住了里加。 要看里加的历史，那么去追寻历史留下的印痕，还有流传至今的传奇故 事。当你盘桓于里加老城、圆顶教堂、圣彼得教堂、圣雅可比教堂、圣约翰教 堂、火药塔、瑞典门、里加城堡，以及博物馆和艺术画廊，便可侧耳聆听那些 年里加的传说故事。 这里，除了建筑，在民间那个有关黑猫和风信鸡的传闻更广为流传。 在中世纪的欧洲文化里，黑猫则是魔鬼的象征，厄运的代名词。奇怪的 是，在里加的建筑物上为何这只黑猫独占鳌头呢？传说，这座建筑的主人曾 经是一位德国富商，但由于行为不检点，被声望显赫的富商行会拒之门外。于 是，他使出阴招，既然不让我加入，我就诅咒你们。在富商行会的对面盖了这栋 豪宅，特意在房顶上安置了两只黑猫，一不做二不休，还将猫的屁股对准富商 行会的楼。如此侮辱的举动，自然引发轩然大波，对簿公堂。在法院调解下，保 留了这座建筑，但必须改变猫屁股的朝向，这才罢休。不过，这个富商依旧被行 会排斥在外。如今富商和行会早已进入历史博物馆，那一段恩恩怨怨早已化作 灰飞烟灭。只留下那座“猫楼”，成为旅游景点的一则茶余饭后的故事。 里加的每座屋顶上几乎都有一只闪光的金属制品，那是这个城市标 志——风信鸡。 在当地传统文化里，清晨公鸡的啼鸣，可赶走所有不祥，鸡鸣声也能 传非常远。相传13世纪末叶，风信鸡就被里加人认为是避邪之物，因为公鸡 被认为是吉祥的标志，能驱鬼避邪。鸡叫三遍，天亮之时，魔鬼就得返回地 狱，后来里加人把鸡身涂为金色或者黑色，随着不同的风向的转动，人们以 此来辨别风向引导船舶进港。当金色一面对着城市时表示顺风，海上的船 只可以进港；当黑色一面对着城市时，表示逆风，船只不能进港。几百年过 去了，风信鸡早已不用来辨别方向，而成为这座城市特有的标志。其中最著 名的是圣彼得教堂顶上的风信鸡，这座波罗的海地区最古老的教堂之一，始 建于13世纪，曾经一度成为全世界最高的建筑。于是，这只风信鸡不但是 风向标，而且还是这个城市的制高点。不过教堂多灾多难，数次被毁，数次 重建，不过教堂顶端那只风信鸡巍然屹立，它不仅仅是个风标和地标的功 能，早已成为里加人心中的“路标”。 老城里的“梁祝故事” 托姆斯基广场是老城的心脏，因广场上的托姆斯基教堂而得名。1998 年，里加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保护名录。联合国教 科文组织特别认为：里加丰富的新艺术运动建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广场一侧，坐落着最具里加风格的建筑物——“黑人头之屋”。为何取 名黑人头呢？17世纪时，此建筑物为德国商会。这里曾经是波罗的海地区商会 中单身贵族的聚会场所，云集了当时不少的钻石王老五。参加这个兄弟会的人 必须符合一个条件：在里加的德国未婚商人。看门的是黑人，而在当时的波罗 的海地区，黑人是极为罕见的，所以起名“黑人头”。也有这样一说，其中有个 食客叫圣毛里求斯，他后来被罗马指挥官斩首，而圣毛里求斯是黑色的头。从 此黑头变成此兄弟会之识别标志，同时还成为他们的纹章。“黑头”也就成为 兄弟会之守护神。黑人头之屋历经多次天灾人祸的破坏，甚至在1948年被彻 底推倒。2001年，为纪念里加建市800年，按照历史图片资料重建了眼前的 这座建筑，外立面雕梁画栋、流光溢彩，金色的装饰在红色的砖墙上格外醒 目。目睹这幢死而复生的建筑，深感文化的留存是建筑的生命延续，建筑可以 被岁月所遗忘，但文化可以薪火相传，难以遗忘。 在里加唯一保存至今的中世纪古城门——瑞典门，同样流传着一则委 婉动人的故事。当年为纪念北方战争时期瑞典军队的英勇气概，当局于1689 年修建了25座城门。 几百年后的里加，只不过在一个小巷深处仅剩下这座红砖砌成的城 门，以及一排杏黄色的当年瑞典军队的营房，如今城门洞然大开，任凭人们进 进出出，而军营早已烟消云散，改换成商家的店铺。邻近的火药塔上布满斑驳 陆离的青苔，那是岁月的留痕和年轮。这红砖砌成的火药塔（军火库），外形 如同炮楼，墙面上千疮百孔，这些战争留下的创伤印记让人浮想联翩。火药 塔前还摆放着旧时的一门老式大炮，多少年风雨侵蚀，炮身锈迹斑斑，但依 旧仿佛隆隆炮声在回荡。关于瑞典门还有一个传说：一位里加少女爱上了瑞 典士兵，一次两人半夜约会时被发现，结果当局把他们抓起来塞进了城门的 城墙里。如此心狠手辣，却难以隔断情思连绵。据说人们只要半夜经过瑞典 门，有幸能听到这对恋人情话绵绵的话，那你就可以找到了真爱。这是里加版 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爱情故事，一直流传至今，为人称道。 老城广场上的游客 里加老城广场一侧，坐落着最具里加风格的建筑物——“黑人头之屋”。 老城里的街头雕像 老城里的窨井盖 里加街头 老城里的城堡 LIFEWEEKLY 外 面 的 世 界 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