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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 球Moneyball

記錄大聯盟裡最傳奇、最顛覆傳統球隊成功的故事和秘辛

Oakland A’s奧克蘭運動家隊

看錢少、人少的球隊如何在競爭最激烈大聯盟裡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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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eball （棒球 / 野球）… .• 棒球除了傳統悠久以外，也可以說是分

工最細膩的一項運動• 各個守備位置各有專責區域，並配合戰

術有各種後備替補位置• 打擊有打擊教練，投手有投手教練、經

理、領隊、甚至還有照顧球員的運動傷害的教練

• 投手不但分成左右投，還講究先發、中繼、終結等不同分工• 打擊順序及投手安排也是為了要保持某一種優勢或給予對方

球隊某一種安排的準備或賭注• 終結投手陣容裡還講究「保持小領先」、「解決大比數差」

、或甚至是「敗戰處理」… .• 美國人也保有為棒球紀錄鉅細靡遺的統計數字習慣，各類的

攻守率，失分、自責分、失誤、安打、 RBI ( 打點），好球、壞球數、保送、三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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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 ...棒球不只是一場遊戲• 棒球同時還是一個結構複雜而且

經濟規模極大的產業。品牌、球員、球場、票房、周邊商品的經營、大量的媒體、行銷、公關活動的結合；同時棒球也是帶動一個地區消費經濟的重要引擎！

• 雖是如此，但是由於傳統根深蒂固的觀念，似乎相信只有打過棒球的人才懂得棒球，因此多數球團老 於是將球隊經營交給退休了的球員們來闆管理

• 但是往往這些在球場上打滾一、二十年的運動員，卻不能 順利地調適夠成生意人角色。太多的感情因素、傳統，使得球團的經營仍舊按照在一百年前同樣的農場制度，大量地將高中球員很早就簽約下來做為賭注，以自己的方式培養，希望能 淘金到將來的大明星。今天多數的球隊也夠仍然用著和一百年前同樣的衡量標準來評估一個球員的貢獻與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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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至上」的大聯盟• 在職業棒球盛行的美國與日本，往往我們可以看到資源及收入集中在一些特定的球隊，在美國有紐約洋基、波士頓紅襪隊，日本則有讀賣巨人、西武雄獅隊等… .

• 這些球隊憑藉著市場、歷史、財力、明星球員、電視轉播權利、戰績等優勢，總是佔進所有聯盟的好處與便宜，但是為了維持這樣的球隊，他們的薪資也往往是最高的！

• 很久以來，大聯盟一直停留在「大市場、大球團、大明星、大回收」的傳統思維框架裡

• 而最著名的紐約洋基隊，在五年之中奪得四次世界冠軍，更一度讓人開始懷疑，棒球比賽的勝利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大球團的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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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至上的大聯盟 II排名 Team 球隊 薪資總和 戰績

排名1 New York Yankees 紐約洋基 2億 600萬 1

2 Boston Red Sox 波士頓紅襪 1億 6000

萬

3

3 Chicago Cubs 芝加哥小熊 1億 4600

萬

16

4 Philadelphia Phillies 費城人 1億 4200

萬

29

5 New York Mets 紐約大都會 1億 3600

萬

25…...

27 Oakland Athletics 奧克蘭運動家 5086萬 20

28 Arizona Diamondbacks 亞利桑納響尾蛇 4845萬 24

29 San Diego Padres 聖地牙哥教士 3819萬 21

30 Pittsburg Pirates 披茲堡海盜 3493萬 28

2009 球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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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球員薪資排行榜

排名 球員 位置 薪資 球隊1 Alex Rodriguez 三壘手 3300萬 New York Yankees

2 CC Sabathia 投手 2400萬 New York Yankees

3 Derek Jeter 游擊手 2260萬 New York Yankees

4 Mark Teixeira 一壘手 2062萬 New York Yankees

5 Johan Santana 投手 2014萬 New York Mets

約 50

名

Ben Sheets 投手 1000萬 運動家隊最高薪球員 *

松阪大輔 （日本） 投手 830萬 Boston Red Sox

松井秀喜 （日本） 外野手 600萬 Anaheim Angels

王建民（台灣） 投手 200萬 Washington Nationals

郭泓志 （台灣） 中繼投 95萬 Los Angeles Dodgers

陳金鋒 （ 2005 ） 外野手 42萬 Los Angeles Dodgers 3A

註： 2009 年大聯盟球員年薪平均為 230 萬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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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常理的觀測• 但是弔詭的是，這些相信金錢至上主義的球隊，並

不能 保證每次都進入決賽！夠• 例如於 2008 年的球季裡，薪資前十名的球隊，只

有三隊（紅襪、小熊、費城人）能 打入季後賽夠• 在 2003 年的球季裡，反而是薪資最低、球隊資齡

最淺的佛羅里達馬林魚隊獲得世界冠軍！• 魔球理論的「徹底執行者」運動家隊、在十年內打

入季後賽五次，還差一點讓薪資最高的紐約洋基、波士頓紅襪隊提前打包回家！

• 這似乎都在說明，在球場上的勝負，或許跟薪資沒有多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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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克蘭運動家隊：背景• 創立於 1901 年• 1968 年遷入舊金山鄰近的奧克蘭市• 球隊搬到奧克蘭以後，就由美國西岸的石油大亨和慈善家哈斯家族所

擁有，當哈斯去世以後，於 1995 年賣給了三位舊金山地區的房地產商

• 奧克蘭運動家隊目前在職棒大聯盟裡算是最小的一支球隊，他們的主場奧克蘭體育場 (Oakland Coliseum) 是大聯盟 30 支球隊裡面規模最小的（滿員： 34,000 觀 ），電視台轉播收入也較舊金山巨人隊眾和其他加州的球隊低很多 • 1995 年新的東家入主了奧克蘭運動家隊

以後，就展開了一連串的裁員減薪的精簡活動，希望能 讓球隊由赤字轉回盈餘。夠

• 他們做出了許多備受爭議的決定，包括釋出了曾帶領球隊於 1980 年代末期 , 連續三年打入大聯盟決賽的拉魯薩 (Tony LaRussa) 經理的教練團隊與許多明星球員，包括盜壘王 Ricky Henderson, 馬怪大砲 Mark McGuire, 打守俱佳的 Jose Conseco, 球路怪異的 Dennis Eckersley等以高薪打造的的黃金勝利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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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多球迷、球評、甚至競爭對手，完全無法瞭解新的奧克蘭運動家的經營團隊究竟在做什麼？

• 而事實上，他們正由一位新的總經理艾德森 (Sandy Alderson) 的率領下，進行一項史無前例，顛覆傳統棒球思維的新實驗 – The Moneyball 魔球

得一提的是，艾德森從來不是一位棒球人；他是值一位舊金山地區的律師，完全的局外人，畢業於一流達特茅斯學院和哈佛法學院（多數的棒球球員在高中畢業時已經被球隊簽下送到小聯盟裡磨練），也曾經做過海軍陸戰隊的軍官

他一直想要瞭解棒球是如何地運作，而經過幾年的觀察以後，他的結論是，依據長年統計下來的科學研究數據分析最能得到好的預測與準確的指標！

分析棒球數字也可以打破很多傳統的棒球迷思，例如他發現比賽的輸贏與全隊的平均打擊率其實並無多大關連，反而是以「上壘成功率」 OBP On Base Percentage （含四壞球保送）和長打率 SLG Slugging Percentage 關係更為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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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oneyball Era 魔球球季 1999-2006

• 比利比恩於 1996 年接手擔任奧克蘭運動家的總經理， 並開始了重建球隊的計畫。在他領軍的十年中 ， 他以大聯盟最低薪資總和、最小電視收視市場、卻不斷地打入決賽，與重金球星打造的紐約洋基隊、波士頓紅襪隊抗衡至決賽。

• 同時也 掘出了挖 Ben Grieve, Jason Giambi, Miguel Tejada, Barry Zito, Bobby Crosby, Houston Street 聯盟最佳球員 MVP及投手獎。

球季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Win 87 91 102 103 96 91 102 103

Loss 75 70 60 59 66 70 60 59

勝負率 0.537 0.565 0.630 0.636 0.593 0.562 0.543 0.574

結果 分區決

賽

分區

決賽

分區決

賽

分區

決賽

聯盟亞

軍1988 1989 1990

104 99 103

58 63 59

0.642 0.611 0.636

世界大

賽亞軍

世界大

賽冠軍

世界大

賽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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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森的接棒人：比利 比恩 Billy Beane• 比利比恩放棄了史丹佛大學的運動獎學金，在

高中畢業後與紐約大都會棒球隊 (New York Mets) 以 12萬 5千美元簽約

• 他曾經一度被認為是棒球界的未來巨星，但是他卻因為傳統不合理的球員評鑑標準而感到水土不服，淪為二線球員，也因此在大聯盟板凳球員以及 3A農場隊裡之間浮沈了許多年，而無進展

• 他於 1989 年從奧克蘭運動家隊裡退休，改轉入成為該隊的球探，並在艾德森培養下，思考合理的球員評鑑制度，重視數據底下的重要真實涵意，並以此為標準，創造出獨樹一格的選手貢獻公式，掀起了一股研究棒球數據的潮流，我們稱之為「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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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思考遊戲規則 New Game Rules• 運動家隊所以能 屢創佳績，有很多原因，但是夠

其中的關鍵在於經營者勇於打破成規，重新思考遊戲規則

• 比利比恩一早就知道自己的球隊沒有像洋基那樣的財力及吸引力來吸引最搶手最優秀的球員；就算硬湊出預算找到一兩個明星球員，對球隊而言也未必是好事，因為管理球隊和管理公司是一樣的，是一個團隊戰爭，無法只依賴一兩個明星

• 他找出各種統計數字精確分析，然後依據自己球隊實際所需，在「價 被低估」值 (undervalue) 的球員中挑選組合自己須要的團隊。運動家隊以效率、數據、精準的獨樹一格的選秀眼光，在相信「金錢至上」的大聯盟裡，以小蝦米對抗大鯨魚的精神，打造出一支證明可以長期贏球的隊伍，並給億萬打造的紐約洋基帶來不成比例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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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博大的聯邦快遞• 著名的聯邦快遞 (Federal Express) 也是一個以小博大（美國郵局）的最經典的範例之一

• 創辦人史密斯在成立聯邦快遞之際，也遭遇和運動家隊一樣的處境：強敵環伺，而自己卻資源有限。當時沒有人能 能 相信他可以在貨夠 夠運業中切割出「快遞」市場的構想，但是他發現這個市場的「無效率」 (inefficiency) 於是他大膽地重新檢視了遊戲規則，提出了他的想法來改善這個低效率，藉著提高效率也為自己的企業框畫出了一個「競爭優勢」，不僅打敗政府的美國郵政及當時很多空運公司，還造就了今日的傲人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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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華爾街的棒球投資法• 1980年代早期，美國金融市場進入了一波驚人的轉型，電腦的力量與知識的精進結合起來，產生了金融期貨與股票選擇權的新興衍生市場。(Financial derivatives)

• 你可以想像這些衍生性金融產品是一張股票，或一張債券的某一小部分；但是是一個具有精確量化價 的「一小部分」值

• 在理論上，這些小部分如果全部組合起來，「應該是等於」整張股票或債券的價 。但是往往因為時差、市場位置、資訊不對稱、市場交易效值能不彰、買方賣方被蒙蔽所有的資訊等原因，造成某些套利的機會，可以讓人大賺一筆！

• 十幾年來，想出這一點而大賺一筆的，不見得是一般股市交易員，而是訓練精良的數學家、統計學家與科學家，他們放棄了原來在哈佛、史丹佛或麻省理工的老本行，改用精確的計算分析取代直覺本能，在把自己荷包賺得滿滿之餘，也改變了華爾街的傳統思維及遊戲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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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精準切割的棒球比賽• 這些聰明的衍生性金融商品程式設計交易員也同樣

看到了大聯盟與金融市場的關連：「鬆散粗糙的資料所造成的低效率」

• 傳統的棒球統計資料，例如打點、投手自責分、救援成功等衡量標準，往往將技巧運氣混淆在一起，而忽視了許多棒球場上重要的細節與個人主客觀的表現因素

• 球場上發生的事，往往因為傳統上沒有記錄的習慣，而沒有辦法客觀的論功行賞

比利比恩 (Billy Beane) 就是深受這類統計數據的誤導，而一直被認為無法打出好成績，而最後決定放棄了棒球的真正運動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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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比賽統計數據的陷 與迷思阱• 九局下半，雙方平手，兩人出局， 者跑在二壘，投手投出一記好球，打擊者擊出一個見高不見遠的高飛球…但是 步跑緩慢的外野手卻沒能及時補位高飛接殺這個球而讓球掉落了下來… .. 同時由於傳球速度太慢，有著飛毛腿速度的 者跑拼命地衝回本壘，獲得了致勝的一分！

But what happened??• 在正式的比賽紀錄上 , 原本在二壘的精明 者，卻沒有跑因為他的努力及勇敢、正確的判斷，而獲得任何獎勵。所有的功勞 轉成了 RBI打點，歸屬於打了那個見高不見遠，只是幸運沒被接到的高飛球第九棒打者！

• 表現正常的投手變成了敗戰元兇！• 而原本應該接到卻沒有接到的胖胖慢外野手，卻成了不相干的路人甲，幸運的 過一記「失誤」在 笑…躲 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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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運動家隊可以翻身？How did Oakland turn it around?

• 90年代後，當球團的資源差異開始拉大以後，美國大聯盟職業棒球也開始出現了經營危機。位於小市場、財務不雄厚的球團逐正在漸漸地失去他們的球迷基礎，因為球迷們已經開始相信他們的球隊存在的唯一目的，只是為了讓Yankees一再地痛扁與欺負！他們已經放棄相信他們的球隊有任何獲勝的機會！

• 而唯一例外的似乎是奧克蘭運動家隊！• 而他們成功的祕密就在於對數據的掌握、分析• 以及以數據 掘出超 的新秀以及被低估的老將，並借著挖 值新秀的崛起，換取更多選擇新秀的機會來為將來鋪路！

• 這就是「魔球」Moneyball 的精神與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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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家隊的祕密運動家隊發現• 他們需要營 95 勝以上才能進入季後賽

• 他們的得分必須比失分多135分以上

• 每球季球隊的總得分應該是介於 800-820分；總失分應該是介於 650-670分之間運動家隊也同時開始導入 OPS (On Base Plus

Slugging) 攻擊指數計分，同時計算出上壘率的價是長打率的三倍值

運動家隊同時也開始限制盜壘（雖然大聯盟盜壘紀錄保持人 Ricky Henderson (1982-2002) 過去是運動家隊成員…因為盜壘風險太大，需要成功率七成以上才會對於「得分」產生重要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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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傳統的魔球思考模式大吉安比 (Jason Giambi) 的交易

• 大吉安比是一名難得能打能守的一壘手，也是運動家隊魔球世紀初期的主力得分選手。他是 2000 年球季的最有價 球員 值(MVP) ，更曾經五度蟬聯大聯盟的明星球員

• 在運動家隊的魔球比賽策略下，獲得最佳上壘王，獲得最多的四壞球保送， 0.666的長打率以及 0.342 的打擊率，以及單球季最高 38 支全壘打紀錄

• 但是 2002 年的時候，他卻被紐約洋基隊以七年美金一億兩千萬的合約簽走，球評及粉絲開始擔心運動家隊的將來！

• 比利比恩此時卻決定，「重要的不是再造一個吉安比，而是再造他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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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傳統的魔球思考模式我們不找完美球員

• 運動家發現，他們所強調的「上壘率」因為種種因素，而被很多球隊忽略，有很多上壘率高的球員，因為種種缺陷 ( 年紀、守備力、受傷記錄等）而因此被低估而更顯得超 ，包值括了一些後來在運動家隊有著出人意料之外表現的 例如簽約當時已經屬高齡的 David Justice (35 歲） , Scott Hatteberg (Red Sox 受傷前捕手 ), 以及吉安比自己的胞弟小吉安比(Jeremy Giam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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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傳統的魔球思維：專挑好球的打者• 波士頓紅襪隊前捕手 Scott

Hatteberg 是運動家隊魔球改造的最佳範例！

• Hatteberg 因為手肘神經斷裂受傷而被波士頓釋出，但是比利比恩卻看上他選球、以及近似吉安比的上壘率，但卻不告訴他… ..

由於手肘受傷的緣故，他再也不能擔任有經常傳球的守備位置，於是運動家隊大膽地將他由捕手調任至一壘手的守備位置，因而跌破了許多人（包含史考特他自己本人）的眼鏡！而更誇張的是，史考特需要替補的前運動家隊一壘手，就是鼎鼎大名剛被洋基對簽走的大吉安比 (Jason Giambi)

比利比恩發現了史考特一些別人忽視的特點！• 他不易被三振（因為選球能力強）• 他很適合用來消耗投手• 他的上壘率其實應該更高（因為擔任了捕手工作而沒有安排上場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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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發掘被低估的投手• 運動家隊怪異的潛水艇式終結投手 布拉佛

• Chad Bradford• 運動家球季 2000-2005• W/L: 35-28, ERA 3.24

運動家隊發現了一個客觀評估投手的勝利公式，他們將投手數據劃分為：

• 投手需要自己完全負責的數據：四壞球、三振、全壘打• 可能受到守備影響的數據：安打 (Hit) 與責任 (ERA) 失分 • 與投手直接有關的數據例如四壞球、三振、全壘打數是每一球

季都可以看出關連性的。但是安打術、責任失分每個球季卻相差太大，不能代表統計學上的意義

• 因此被「打爆」事實上並非完全投手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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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發掘被低估的投手

• Chad Bradford 就是因為比對他的「客觀」投手數據與其他過去偉大投手，例如 Randy Johnson, Padero Martinez, Greg Maddux, Mike Mussina 等卻發覺他的獨自投手數據一點也不輸給這些棒球史上公認的偉大投手們

• 雖然他「潛水艇式」的投球方式頗受爭議，被批評為「暗招」，球速也不快，但是他的出現卻往往容易造成年輕、急躁的打者壓力而頻頻揮棒，使得球數很快的落後，處於劣勢，因而容易被解決

• 這種策略在接近比賽結束特別有效，也因此使他成為了獨樹一格的救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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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球： ¿Y ahora qué? • 在看這幾年的運動家表現，他們已經有四年沒有打入季後賽了（當然

也按他們所預估的因為他們沒有達成 95勝的目標）雖然他們的薪資還是相對的偏低（全聯盟第 26 名），所以很多人開始質疑魔球以及這些嶄新數據概念的事證是不是走到了一個死胡同？

• 而事實上，改變的原因不是因為這些數據的計算方式或概念是錯誤的，他們仍舊比過去傳統的 RBI 、 ERA 等更客觀、更準確地評估任何一位棒球選手的貢獻度！反而是更多球隊也開始套用比利比恩這套「魔球」哲學，而很多隊伍有比運動家隊更有財力來重金吸引和選擇最佳的球員（例如波士頓紅襪）

• 也因此運動家隊的「魔球優勢」越來越被減弱，邊際效應也越來越低

• 同時還有重要的一點… ..• 一場棒球比賽，因雙方球技、實力差異導致比賽比數差距的影響是「

一分」；而因為運氣而導致的差距卻平均有「四分」之多！• 在漫長的大聯盟每季 162 場例行賽中，好運與壞運終將互相抵銷，球技、實力的差距終將被顯現出來… ..

• 不過在五戰三勝的季後賽中，這個「四分」運氣的差距又重新洗盤…

或許，「球是圓的」，「 It ain’t over t i l l is over 」 (Yogi Berra)

這就是棒球最迷人的地方 ~